净净!”
他微俯身,凑近她耳际森然道:“我说了,再有一次以下犯上,定不轻饶!”
吴嬷嬷疼得钻心,痛不欲生。
“晏海”。
“爷”,晏海恭敬听候主子爷的分派。
“给她找个庄子养老!确保她活着。”
“是。”
“耳朵也取了罢。”
“是。”
“不必拿与我过目,你自行处置。”
“是。”
晏海手指如电,点了吴嬷嬷的哑穴,拿出准备好的黑布袋,当头兜住后,挟了出去。动作干脆利落。
少顷,有婢女走了进来,低眉敛目将吴嬷嬷留在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
书房里除了空气中飘散的,暂未消散的血腥味,无有任何痕迹,回复一片安然静谧。
晏逸初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敲着扶手,心念快速转动。
吴嬷嬷是罪有应得。若不是考虑到日后兴许,还有需要用到她的时候,他不会留她一命!
他想到那几个跟着陪嫁过来的柳府丫鬟,略沉吟,心里有了决议。
那些丫头年龄皆不过及笄之龄,想来不过是陪葬的卒子,不足为患,且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