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知道他有点— 用你的话说 — 脑残。”德拉科说。
就在这时,西弗勒斯走了过来,安妮塔和德拉科把他们的推论告诉了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点了点头,说,“邓布利多教授早就想到了,所以才会让你们留在球场上。”
“哦。”安妮塔和德拉科有点沮丧。
西弗勒斯摸了摸安妮塔的头,问,“没事吧?”
安妮塔眯着眼睛蹭了蹭西弗勒斯的手,说,“没事,有一点点伤心,真的只有一点点,过会儿就好啦。”对于其他格兰芬多的误解,安妮塔倒是并不怎么在意,他们道歉了也就过去了,但是赫敏的不信任却很伤人。安妮塔虽然能够理解,但是无法那么快释怀。
“你做了一件很好的事。”西弗勒斯说。
安妮塔挑了挑眉说,“即使我救了一个波特?”
“especially a potter. ”西弗勒斯在波特两字上加了重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安妮塔捂嘴偷笑,西弗勒斯无奈地点了点她的脑袋。
看到安妮塔和西弗勒斯父女俩其乐融融的相处,躲在安妮塔口袋里的日记本君暗戳戳地在小本本上又给西弗勒斯多加了几笔。
说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