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没错的。”
忙碌了一整天,晚上还是仍旧回到医院陪床。沈老已经穿上了薄毛衣,他靠坐在床头,抱着收音机听《白眉大侠》,不给人添麻烦。
沈多意和戚时安在外面的客厅加班,桌上摊着文件跟合同,各自的电脑屏幕上还跟踪着实时交易数据。
戚时安像说悄悄话一样:“那会儿医生说什么了?”
沈多意也说悄悄话一样回答:“医生说情况暂时稳住了,开的液也都输完了,还交代了些家属需要知道的注意事项。”
医生还说,让老人心情愉快最要紧。这背后的暗示很好懂,但沈多意宁愿没有听到。
“意思是准备出院?”戚时安一向求稳,“要不再观察观察,别急。”
沈多意说:“按照我的意思是长住,万一再发病好歹医生护士都离得近,能最大程度抓住抢救的时机。但是爷爷死活不愿意,他说要是来得急来得凶,就算守在医生边上也没用。”
戚时安没有反驳,他记得那次在夏天餐厅和沈老聊评书,老人的眼中迸发着光彩,而现在抱着收音机枯坐,却如同一具石膏像,形容灰败。
沈多意面上恓惶,嘴上却说着安慰的话,但不知道是安慰戚时安,还是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