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我哥买单!”
戚时安淡淡地说:“那一起吃吧,我请客。”
沈多意没想到发展成了一起吃饭,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这时费原在里面说:“我在老国宾酒店,就是你以前打工的那间餐厅,一会儿见。”
老国宾酒店。
戚时安和沈多意对视了一眼,目光交汇缱绻着不愿分开,霍学川球鞋跺地的声音传来,才令他们回了神。
“哥,我要不要换套正式的西装啊!”
霍学川已经冲进了卧室,紧接着一句疑问传来:“这是瓶什么呀掉地上了,水溶性润滑——”
沈多意差点蹦起来,戚时安不要脸,他还要呢!戚时安立刻回房间抢下,把霍学川扔了出来。后来两个人在房间里换衣服,他安慰道:“没事儿,他无知得很。”
一颗心像绑了手榴弹一样,沈多意整个人也像那株打蔫的绣球花一般,充满了绝望。
昨天来时没有开车,这会儿戚时安开车载着沈多意和霍学川。中午路上的车不多,从雅门汀到老国宾酒店没用多少时间。
戚时安懒得进停车场,直接在街边的停车位上熄了火,霍学川对着后视镜抓抓头发,然后飞快地下车跑进了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