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两条细长的腿便挺身全根没入。
沈多意带着哭腔求他,但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无耻流氓是他,洪水猛兽也是他。他惦记了太久,又带着珍重等候了太久。
早在重逢那天,他站在走廊隔着玻璃门偷看,就开始了对此情此景的隐秘肖想。
戚时安俯下身去,掠夺般亲吻沈多意低泣的嘴唇,他把对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一句重过一句的剖白。
“你来面试那天,我就在门外看你,恨不得冲进去把你拖走,撕了你的衣服,掰开你的小屁股,再叼住你扬起的脖颈。”
“最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
手腕一松,沈多意终于没了禁锢,他紧紧地抱住戚时安,下身酸意翻涌,双腿都无力地滑落下来。
“我记得……我没有忘……”他回答地断断续续,眼泪却接连不断地往下掉,“太深了……”
戚时安更深地往里挺动。
“不要这样弄……”沈多意绷紧脚趾,终于崩溃般喊了出来,“……时安!不要了……”
股间粉白一片,痕迹和液体相衬,戚时安把沈多意汗湿的头发撩开,然后在沈多意的额头印下一吻:“多意,十年了,你和我各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