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戚时安把沈多意拽到身前,准备给对方做耳压平衡。他伸手捏住沈多意的鼻子,命令道:“收紧面颊。”
沈多意做了个深呼吸:“面颊怎么收?”
“使劲噘嘴。”戚时安起了戏弄的心思,抬手又去按对方的胸口,“胸腔加压,迅速地做一遍。”
沈多意憋得脸红,挣开说道:“耳朵疼我就上岸。”
终于下水了,他们两个渐渐消失在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浮力使人飘飘无依,但也能摒除一切杂念。
戚时安护在沈多意后方向下潜行,张开的手臂随时都能把沈多意捞到身前。淡蓝色的海水透着白日焰火般的簇簇明光,甚至还能听见摩托艇的声音与海滩上的欢笑。
沈多意忽然在水中翻过身来,看到他后又转了回去,似乎为了确定他在身边。戚时安摆动双腿赶上,抓住沈多意的手便加速一起向下。
他们潜到了将近二十米的深处,沈多意第一次潜水,被压力折磨得渐渐有些难受。他牢牢抓住戚时安的胳膊,无法说话,于是又去够戚时安的肩膀。
戚时安会意后揽着沈多意往上,等压力减小后便在水中四处遨游。
等露出水面时,沈多意已经精疲力竭,根本无力游到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