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匹马作价二十两,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过更多的是怒气。他语气讥讽道:“贤王府中每年的马匹份额,朕不曾短缺过他,朕还纳闷他根本不缺良驹,去挑什么马,原来是赠予黎昕了。”
只不过二十两的良驹,能算得了什么好马?黎昕当驰骋千里名驹,汗血宝马才配得上绝世美人。当然身边有他同骑就更好了。
白鹏海与成帝所想,从头到尾都不是一回事。他提醒道:“主子,贤王府的马匹都打有烙印,黎昕如何使用?岂不是告诉别人,黎昕与贤王关系匪浅吗?如果他有心经营,暴露了这层关系,如何再接近皇上呢?”
成帝的眼角跳了跳,深锁眉心。
白鹏海规劝道:“主子!这种事情当早做了断,免得深受其害!”
白鹏海这是在暗示黎昕有意将近皇上,目的不单纯。他说这话时狠厉的语气,让成帝听了大怒道:“你要朕待黎昕如何?白鹏海!难道你又动了杀心?”
巨大的压力,迫得白鹏海呼吸困难。他飞快低眉道:“臣不敢,我只是求主子,以后都不要去见他了。”
“……”
成帝听完缄默。白鹏海暗叹黎昕果然好本事,现在已将皇上迷得团团转,以后让他得了盛宠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