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安的脸。
他站在床边,摇着她手,焦急的问““二丫,你是不是痛了?别怕啊。”
林二春是在黎明时分发作的。
童观止被请了出去,他还想赖在这里,听说有些男人见了女人生产的过程会产生心理阴影,林二春坚持赶他走,他只能待在外面的花厅里,焦灼不安。
起初林二春还能听见他的声音,他跟她说话,他走来走去。
到后来,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也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想赶紧生出他们的阿旋。
可这个过程如此漫长又煎熬。
外面天亮了,又慢慢暗了下来,她统统一无所知,直到她疼着疼着,又突然不疼了。才惶然惊觉,居然已经过去一天了。
大夫已经不顾男女之防进来了,说了什么,林二春浑身都木然了,根本没有听见。
疼的时候想着赶紧解脱,不疼了,又只剩下茫然和害怕。
而童观止已经快疯了,跟着大夫到院子里被冷风一吹,他才强自恢复了冷静,语气却克制不住的慌乱:“九叔。”
“情况不大好。再这么下去,孩子保不住,大人也有危险。”
童观止几乎站不住了,膝盖一阵阵的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