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荣绩趴在桌子上,正斗着他才买回来的两只蛐蛐,嘴上正说着:“也算他倒霉,要怪就怪他有个好母亲和好父亲,也怪他是个好儿子,这么孝顺跑来验证我死没死,我不死,杨氏那贱人都不敢出门了,现在,呵呵~~我也不算是对不起他,他不是总念叨林春晓么,正好......”
边说着边拿这木杆戳着其中一只蛐蛐儿,“杨氏,你还挺胆小,上啊,刚刚不是还挺威风吗?”
那蛐蛐自然不会回应他,他戳了几下,这蛐蛐一动不动了,他无趣的扔了手中的小木杆,回过头,看着身后一言不发的荣绘春,问:“怎么,跟我生气了?”
荣绘春盯着桌上那只死蛐蛐,道:“大哥他并没有错,他也不曾对不起你我,娘的事也跟他无关。”
“无关?娘也不曾对不起荣府任何人,当妾也不是她愿意的。”
荣绘春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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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却又在门口处放缓顿住了。
荣绍侧头看过去,就见长随阿顺从虚掩的门扉处探头进来,一脸焦急却又小心躲闪的模样,分明有急事要禀却又不敢扰他。
荣绍疲惫的道:“说事。”
阿顺不敢耽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