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并不缺钱。你独木难支是真的,倒是我,并不觉得独木难支,我不需要跟人合作,而且我这人特别不喜欢别人沾我的光。”
童观止笑道:“我也特别不喜欢别人沾我的便宜。”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荣绩站了起来。
童观止端起茶水并没有阻拦他的打算,等他一条腿都迈出去了,他才慢悠悠的放下茶杯道:“这八年你都隐藏得极好,如今老底都被人掀开了......”
荣绩猛然回头,目光如刀:“你知道?”
这就是荣绩最不解的地方,从在寒山寺的时候被东方承朔发现盐场,到那条指向性明显的黑巾,再到荣瀚海手中拿着的关于他的详细消息。
原本,他怀疑是林二春暴露的,可现在这疑心已经没了。他一时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还有谁会这么了解他?
荣绩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是你做的?”
童观止摇头:“我只是略略知道一些,还没有本事能够知道得这么详细,而且也没有来得及,就有人先做了。”
他只在捕江鲟的那天,给荣绩底下的人送了信,引人前去寒山寺营救,用来分散东方承朔的注意力,给自己打掩护而已。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