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侍从和几个东方承朔的护卫,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只剩下因为方才的打斗而造成的一地狼藉,衣柜破裂了,床底下空荡荡的,那老大夫缩在门口瑟瑟发抖。
除此,再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
他的视线落在敞开的窗户上。
面前劲风一扫,他不敢再分心,匆匆后退。朝着那窗户的方向而去。
东方承朔紧跟而上,“那就看你觉得你日后的自由价值几何了。”
荣绩突然收了招数,大步后退了几步:“我凭什么信你?”
东方承朔已经打到他面前,凌厉的掌风在他眼皮子底下猛地一收,“就凭现在。”
荣绩打不过他,逃不出去,生死受他钳制。
他已经饶他一命,证明了诚意。
荣绩垂眸。状似沉思。
窗户下湿淋淋的一片,像是被泼了一盆水,在不远处倒扣着一个铜盆,这应该是方才打斗的时候从屋里甩出来的,沾了水,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荣绩眉头紧皱,抬头看了看头顶之上枝繁叶茂的槐树,心里倏的一松。看样子林二春应该是被她自己的人给带走了。
她身边有不少人护着,他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