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的抬眸看他,童观止再也不想忍了,猛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在身下了:“你现在唯一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是你自找的。”
他就不能待这女人太好,不然她得无法无天,骑到他头上去,他又舍不得待她太差,她太笨了,笨到骗她,他都没有什么成就感。
她这么臭的脾气,换了别人谁能忍她?没有他,她还是得被人坑一生,堕入一样的轮回,一样是倒霉,她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他吧。
童观止很快就自己找到了平衡点,半点心虚愧疚也没有了。
这个清晨,他挥汗如雨的劳作着耕作闲置了这么久的田地,恨不得一口气将延误了两个月的春播全部补上,直到将身下的姑娘从头到尾耕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她又喘又哭,他的气也还没有消。
“丫儿,真的是守活寡吗?”
林二春知道不应他,他能胡闹一整天,用他的话说,反正天光大亮,他也走不了了,等天?再说。
事毕,林二春软绵绵的眯着眼睛不想动弹,他摸了枕头塞在她的腰肢下,又在她强撑着的惊愕的注视下,抱着她的腿立起来,抖了抖。
“你干什么?”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他不想收万颗,收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