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头露面、举止不端、有满身铜臭的村妇,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恍如天神的东方承朔,那是多少京都贵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当年她据理力争,也算是舌战群雄了,将人问得、训得面红耳赤,可跟东方承朔闹翻的时候,他却旧话重提,觉得娶她是一个笑柄。
现在她再回想起来,觉得那场面既混乱又荒唐可笑,她吵架是赢了别人,可最后还是输了。
林二春觉得现在真跟一个孩子讨论《女戒》其实也挺可笑的,可她却没了当初跟人争辩的兴致。
大多数人觉得怎么就怎么吧,她不在乎,也不想去改变别人的看法,总不能所有人都是志同道合,正是有这大多数的人,她才更觉得自己重来一生遇见那个少数支持她的,其实挺幸运的。
她放下手拍了拍男娃圆呼呼的脑袋,反问道:“你爹是不是还说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邓文诚点了点头。
“那我问你,你爹可有跟你说过什么是气节?”
这个就超出了邓文诚的理解范围了,他摇了摇头。
林二春目光微暗,扯出一抹笑意来,“我问你,那柿子酒是不是表姐弄出来的?并不是你爹弄的吧?”
邓文诚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