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从苏州府赶过来赶了一天的路,昨晚又跟林二春闹了半宿,又罚站罚了半宿,再加上之前处理事情,已经两天不曾合眼。
这会又被挠得浑身颤抖,骨头缝里都透着痒意,挣扎和强忍着笑也是十分耗费体力,已经浑身乏力,只本能的一抽一抽的,哑着嗓子各种讨好:“二丫,好二丫,好丫儿,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不逼你的......”
听壁脚的喝西北风群众:“......!!!”
童观止手乱挥,指尖都发了软,手上勉强勾着的手帕飘到了林二春头上,上面隐隐的刺激性气味,让她忍住不打了个喷嚏。
童观止还眯着眼睛,无力的道:“二丫,天冷,你别着凉了,衣服都没有穿好,我们起来吧......”
林二春捏着那帕子,道:“是啊,你都着凉了,好好盖着被子。别乱动,我给你按摩按摩......反正天都亮了,你现在出去不怕别人发现吗?不如今天躺一天,等天?了再走。还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走?要是这样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果然又给他按摩起来。
童观止重重的喘息了几口气,觉得痒到深处还是痒,颤颤的道:“我不想走,我真想时时都将你带在身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