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办法而压抑着的浮躁,又重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荣绘春再怎么心思深沉,此时也只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林二春到底也是多活了一辈子的人,此时见她神色微变,目光中带着询问和不易察觉的迫切,她就知道荣绘春是想明白了,听明白了。
她道:“林春晓喜欢撒谎,固然可恨,但是她说的话往往是半真半假,有些话我就觉得是真的,所以相信了。”
她是给荣绘春解释,这些她是从林三春那里得来的消息,并且相信了。
荣绘春只在一瞬的情绪波动之后,就平静下来了:“那又怎么样?”
“林春晓说她注定是要当王妃的,她跟荣小姐相比,唯一胜出的只一样,那就是她会酿酒,会赚钱,还因此得到了童观止的赏识,并且在江南得到了极好的名声,受人赞誉。
她的出身跟荣小姐是完全不能比的,也有当王妃的自信,靠的不就是这些么。”
林二春道:“有些东西荣小姐并不需要自己会,这酿酒,林春晓会的,我也会。我会的她却不一定都会。我知道现在也是口说无凭,等到月底我会再过来一趟,到时候再拿些东西给荣小姐看看价值,再自夸下去,就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