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早饭是童观止带过来的,就温在炉子上。
匆匆吃完早饭,天已经渐渐亮了,出了门,林二春这才发现童观止从脸到脖子跟都泛着红色,头顶都似乎冒着热气,她吓了一大跳:“童观止,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昨晚上是不是一晚上都没睡?”
她自发的将方才他的怪异都归结于他生病了,无法集中注意力。她说着就要过来碰他的额头,童观止赶紧抓住她的手,再让她碰下去。他觉得血管都要爆炸了。
二丫难得温柔的关心,他居然无福消受,童观止此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四个字:虚不受补。
他幽怨的道:“二丫,我没事,是刚吃完粥,有些热了,一会散散热气就好了,到了马车上再跟你说。”
“我是真的没事,走吧,再晚时间该来不及了。”
林二春也不再磨蹭了。“那好吧,到了车上你再休息吧,我把被子带上。”
童观止当机立断的答应:“好。”
等上了马车,林二春将厚厚的被子铺在了小榻上,推着他半靠半躺的睡一会。
童观止半点睡意也无,何况这马车的空间也有限,他一般不会这么蜷缩着睡觉,就算是要赶夜路的时候,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