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得没有气焰了,他的态度也稍微收敛了一些,一连问道:“林二春,你是不是跟一个叫阿朔的男人在衙门里立过契约?这人是不是外乡人,并未在衙门报备过路引户籍?此人来历不明,你既然跟他立契,自然是相熟的,现在问你,他人去了哪里?”
林二春回:“是有这些事,全部都属实,他的确是走了,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匪患严重,你敢收容这来历不明的人,还不跟官府报备,是什么居心?”
林二春道:“大人,阿朔的确是来历不明,因为他受了伤,没力气说话,之后等他伤好了,他就走了,我们也就来不及报备。”
“大概是三月底的时候,我们在河边将他捡回去的,那时他当胸有一只箭矢。身上也还有刀疤,而且身怀武艺,可他看起来就不像是坏人,虽然总是绷着一张脸,但是五官相当俊俏端正,正气凛然的,跟那些粗鄙的土匪完全不同,他会左手写字又懂规矩,平时的行为举止十分自律正经,你确定这人是朝廷要犯么?”
林二春虽然说得没什么逻辑性,但是却将东方承朔的特点,出事的时间地点全部都说出来了。
堂上的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她这轻忽的语气就想发火,那惊堂木才刚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