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狠狠的揪了起来。
她早就将童家和东方氏的关系想得透透的,可惜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个出路,虽然她知道童观止不会死。知道他逃了出去并且活了下来,本来那个对她来说毫无交集的童家里,她只认识一个童观止,也只关注他,他能够保住一命。她应该是满意了,别人又与她有什么相干?
可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她却从心中涌出深深的无力感来,还有闷闷钝钝的难受。
这个常常恶作剧一样对她,会得意,爱玩闹,不会亲吻又害羞的男人,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才变成了她梦中那个深沉又严肃的男人。
以后他也会笑,却再也没有抠了她眉心的痂点上一颗红痣的幼稚心思。
他也不会再有养一只叫“二姑娘”的猫,见到她对这个名字生气时候,恶作剧得逞开怀。
她还想到那一回她将他当成是牟识丁,拖着他往后走,最后被他索赔的事情,他当时见她如丧考妣的样子,肯定心里都要笑死了。指不定有多得意。
这些以后统统都不会再有了。
想到这些,她对梦里那个跟他一样脸孔,也叫童观止的男人,便也没有先前的那么期待了。
如果那个他是要现在的童观止付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