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承朔,是东方承朔逼她死的,不是我!”
男人闻言,手上骤然加重了力道。
林三春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憋得面上通红,奋力挣扎,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竟然也不挣扎了,靠在墙面上,一副宁可被掐死的样子。
男人稍稍松开了指尖,“继续说。”
其实,现在林三春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哥病了,要死了,她自己要回来看,没人喊她回来,东方承朔来了,抓住她了,让她死,不然大家都要死,她就自杀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告诉东方承朔林春晓可能没死,不该说她在暗中帮扶家里,我不是罪魁祸首,东方承朔才是......她也不对,她背叛了东方承朔生了野种,连累了全家,她一走了之,我们整天被人嘲笑羞辱。”
“孩子如果是东方承朔的,就没有那么多事了。她为什么要生下野种呢,她......”
这些是她说了几百遍几千遍的话,她在承受凌迟极刑的时候,痛得不知所以、头脑不清楚的为自己辩解呐喊,有些是心里话。有些只是为了让童观止放过她,她说得麻木了,这些话就印入她的脑海深处。
此时她抱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