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童观止的逼问。
这时,薛桐花一无所觉,她蹲下来,放下了手中的篮子,从中抓出一把纸钱往空中一洒,黄色的随纸片随风四处飘散,然后她拿出火折子来点燃了几片黄纸,又燃上了三炷香,神色凝重的插在墓碑前湿润的泥土里,白烟被潮湿的空气和秋风压得散乱,飘散不出去。
她继续说着:“陆大爷,有老友过来看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承朔少爷,我先去我夫君那边看看,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不用等我了。”
说完。果然站起来,也不等东方承朔说话,就清清冷冷的挎着篮子走了。
林二春此时也有些佩服薛桐花,就算她是装模作样,可能够每年孤身一人过来祭拜,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在东方承朔面前的表现也真是可圈可点,要不是自己知道她的本质,肯定也会被她这一脸贞烈给欺骗了。
等她走远了,东方承朔才放任自己释放情绪。他一手撑在墓碑上,一手抱着头,目光灼灼,好一会儿他一动不动。
林二春也伏在潮湿的枯草里,任由上面的泥水浸湿了衣裳,大气也不敢喘,盯着东方承朔的举动。
东方承朔终于直起身来,他转身就朝着陵园的门口去了,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