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走一步算一步,顺其自然好了,要是她突然再有异样的举动,只怕更加让童观止生疑。
林二春缓缓靠在床头上,揉了揉头,按下这纷杂思绪,先别管童观止了,除了童观止,她还有很多?烦。
想到白洛川说的那些“梦话”,不免又有些担心,她在梦里说了“童观止”,会不会也提到了东方承朔?
童观止带给她更多的是现世清醒之后的冲击,而在那梦中之时,与东方承朔的种种更让她痛苦纠结、震惊错愕,远甚童观止,若是她梦里真的说出东方承朔的名字来,想来也不无可能。
她若是提到东方承朔,肯定会让童观止起疑心,现在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耳红脖子红的跑了,但是难保不会再追问自己东方承朔的事情。
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人相信她?
她又要透露多少内情出来才恰当?
真的要搅合进东方承朔和童观止的这漫长又血腥的争锋中去吗?
她心中对东方承朔她虽然恨,却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恨,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心寒之后释然。
或许是她重来一世,早就誓要将东方承朔当成了陌路人,几次下来也早被他冷了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