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哥,咱们定了缸之后去寻大舅吧。一会要去衙门。”
“二春,一定能够要闹得去衙门吗?这是家事,就是县老爷也不好管,爹娘肯定也不会答应......”
林二春一本正经的胡说:“一定要等我被他杀了,才能去报官吗?头发不算大事吗?前朝才过去几年,那时候没人让大家剃发吗?当时大家不剃发的时候不都嚷嚷着头发如父母吗,头可断,发不能剃!好在前朝没有强迫大家。如今他断我头发,断人发犹如诛人父母,我为什么不能报官?大舅要是知道,肯定也会同意给我写状子。”
林春生哑口无言。
东方承朔也有些下不来台,神情有些郁郁。
要是真去报官了,他就有曝光的危险,不过他笃定林家人会拦着她,他的未婚妻也会想办法拦着,虽然并不担心,但是被人掐着命脉的滋味,却很难受。
他看向林二春,林二春正好冷笑的看过来。
要不是知道林二春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村姑,她从未去过府城,东方承朔几乎怀疑她是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刻意为之。
林二春还真的通过他的神情确定了一些事。
上一世东方承朔明明恢复了记忆还赖在林家,事后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