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请的那个什么什么飘厉害,跟着东方承朔也没有叫他发现,不然咱们也看不成这场热闹了,这东方承朔就算是失忆了,也够谨慎狡猾的,这一遭声东击西,肯定让他知道了很多内情,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童观止收回视线,道:“他要是没本事,也不会是那位器重的侄子,带兵收复江南的,可能就该换人了。”
说起这个,白洛川就笑了:“以前景行跟我说因果,我还不信。可在东方承朔这事啊还真应了。要不是他带兵进入江南,上头又担心江南还有前朝余党,怕人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找他复仇,又怕江南人,特别是死在他手中的将士家人报复他,找他也不至于这么遮遮掩掩了,不然,真要大张旗鼓、挨家挨户的找陌生脸孔,不会像这都大半年了,他还在虞山进进出出也没人发现了。”
童观止没有说话,白洛川继续评价。
“说起来,东方承朔也是个人物,收复江南时,也一直顾及江南富庶是天下粮仓,留有余地,没有直接粗暴的大战进攻,而是引诱敌方主力至城外歼杀,而且还提前布防了,没有让那些穷途末路的余党对城中有太大的破坏,就这一点,江南一地就该念他的好,至于那些死了的......战争嘛,伤亡难免,朝廷也太过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