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舅舅听了这恭维的话,面上也好看了不少,显然也是十分得意的,林二春知道上辈子大舅舅就是个好面子的人,酸腐爱吹嘘,别人一奉承他就找不着北了。
显然,不光林二春了解,这村里更是了解他。
邓喜忠道:“我也不是没有想法子,就是听你们抱怨我,心里不痛快,这张老板我一大早就去找过他了,这回还真不怨他,刘大户家的孙子吃多了柿子饼,大病了一场,那嘉兴城里过来的大夫说柿子饼有问题,刘家还堵在张老板门口狠闹了几次,我去的那会,张家还不得安生呢。”
站在门口附近的一个黑瘦老汉道:“也不知道张家给你捧了几个高帽子,这就向着人家说话了。这些柿子又不能当粮食吃,又放不了多久,咱们可指着这些柿子过活,张老板去年都定了,今年又不要,咱们这一年都饿死?再换别的果树,这也不是一年就能长得成的。”
一语又引得大家议论纷纷。
邓喜忠抬抬手,道:“大山叔,你听我说完,成不?张老板是不对,咱们也不能将他逼死吧,好了,别说我没有顾着乡亲们,我也打听过了,这书上都有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诗词,葡萄能酿酒,都是果子,这柿子肯定也能酿酒,你们也都知道我大妹家就有个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