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淑女,怎么总有贱人来挑战自己的底线,逼我现原形呢?淡定,淡定。女人的世界果然不适合我,到处充满勾心斗角,我都明说不会才艺了,这不是就想让我出丑么?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看热闹的鸯不嫌事大。
浅茗抬抬眉毛看向那个姑娘,“既然姑娘如此认为,我也不好拂了诸位的意,毕竟踏进了有诸位在的大观园,是得入乡随俗。”浅茗走入场中看了看空地上支起的盖有宣纸的木板和桌子上的文房四宝,“不知诸位刚刚玩的什么?浅茗也凑个乐子?”
昭阳公主笑道:“刚刚我们在玩斗词,词的主题是墨,还要将做出的词当场写在木板的宣纸上。小郡主可了解墨?可能作词一首?”
浅茗点点头,还好诗词是自己的强项。低头看了看墨,这是父王最爱之徽墨,小时曾打碎过一块,被父王好一顿打,才逼着自己发明了那垫屁股的鞋垫。所以从小到大没有少听那老头在自己耳边念叨这墨有多好。
浅茗拿起案上的徽墨,“此乃徽墨,此墨制作配方和工艺非常讲究,‘廷之墨,松烟一斤之中,用珍珠三两,玉屑龙脑各一两,同时和以生漆捣十万杵’。因此,“得其墨而藏者不下五六十年,胶败而墨调。其坚如玉,其纹如犀”。正因为有独特的配方和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