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吸你阳气了,而且你哪有奄奄一息?”
陈墨语:“你变狐妖的时候把我吓得奄奄一息,怎么,你想赖账?”
大红袍:“你不是好了么?”
陈墨语:“变成了隐疾,随时都会发病,我刚刚就又梦见狐妖了。我怀上了你的…狐妖恐惧症,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大红袍:“……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吸你精气,让你奄奄一息你很不爽啊?”
陈墨语:“欢迎来吸。”
“……”
“其实吧,我对赵司其谈不上喜欢不喜欢,逃婚的时候我见都没见过他,只是不想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卖给一个狗血盟誓而已。我也想找找我自己喜欢的人。”大红袍半是敷衍半是真诚地说道。
陈墨语:“嗯,你做的很对,如果是我我也会逃。而且我觉得赵司其不是你的良人。”
大红袍睁开眼睛:“哦?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他面带桃花,眼角含春,行为轻佻,语言轻浮,必定是个风流公子,如果你嫁给他注定只能是他无数后宫中的一个。相信我,男人最了解男人。”
陈墨语脸不红心不跳地往赵司其身上扣屎盆子,“想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