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槿又一次加价了,一亿八千万。
“二楼的这是谁啊!”刚刚被压下的那位忍不住爆燥道:“他们不去留着钱拍袖扣,搁这儿充什么大头,他们中有人有这份艺术欣赏能力么?”
“是没有,但二楼有戚中将,据说今天白槿也跟来了。”
跟着这人的一个小年轻道,“您莫不成忘了那个戚中将亲手绣的小绣包了,当时可被您很是鄙视了一顿,说那压根就不叫刺绣。”
“戚中将肯做,估计是因为白槿喜欢,他要拍……难道戚中将拦得住?”坐在另一边的小年轻也说:“戚中将宠他跟宠孩子似的,所以……”
这两人想劝自家老爷子放弃吧,但老人怎会甘心,忍不住又加了价。
“一亿八千五百万。”
拍下叫价器,这位老爷子便‘恶狠狠’的瞪向二楼,就连主持人也忍不住看了过去,手上却也不忘敲着台子。
“一亿八千五百万一次。”
“一亿八千五百万二次。”
“一亿八千五百万三次。”
成交的瞬间,老爷子大松一口气,二楼某几间包厢里却传出一声嗤笑来,“还当多宠呢,两个亿都舍不得给花。”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