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是在向男子倾诉浓烈的思念之情,抬头所用的称呼是“侯爷”,不用多想,她便明白了,那是别的女子写给爹的情信。
可为何会在娘的木匣里?带着更深的疑问,她继续抽出第二封,再看下去,难免很吃了一惊,字迹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但那信的抬头不再是“侯爷”,而成了“夫人”。
这个“夫人”指的可是娘?她继续读,越来越替娘心疼。
那写信的女子在向她娘亲恳求,称自己已经怀了徐樊的骨肉,徐樊也已经答应娶她,求她不要再从中作梗叫徐樊为难。
看看落款日期,竟是自己出生前的一个月。
一个月……
那女子说自己已经怀了爹的孩子,她也还记得春容讲过的那个故事,在娘亲怀着她的时候,爹曾经提出过要纳妾,后来是被祖母拦住的。可是她也知道,后母是在娘过世不久就进门的,否则,徐珊同自己也不会只差一岁,不,确切来说,是九个月而已,她的生辰在十月,而徐珊是在六月。
这样说来,这名写信的女子应是后母无疑了。
难怪这香味叫她觉得很熟悉,现在想来,这正是张氏身上惯有的味道。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想起去回看第一封信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