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去,皇上才会派了贺昱。
肃王近几年才回过味来,其实若无夺权之心,又何必对这江山赤诚以待呢,毕竟你的一番忠肝义胆,落在掌权者眼中却成了野心勃勃,倘若这个皇帝有雄才大略,他还心里还能舒服一些,但被这样一个庸才牢牢握在手中,任何一只雄鹰都不会舒服。
沉默了一会儿,肃王道:“昱儿一向沉稳,战事上不会轻易冒进,他去元邙山,定有自己的计划,再等等吧,说不定很快就能凯旋而归了。”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可能云淡风轻,这一夜,夫妻两人又将注定无眠。
天将亮的时候,肃王听见自己的妻子叹了一声,“早知此番这样凶险,走前就应该答应他,无论如何,他心里好受,仗总能好打一些。”
肃王爷长叹一声,舒不尽胸中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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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府。
初秋的黎明时分,偌大的府宅一片寂静,唯有成王的书房透出光亮。
从西南回来的密探刚刚进门,成王便迫不及待问道:“贺昱还是没有消息?宇文兴那里如何?”
密探垂头低声回答:“元邙山一带地形复杂,大军与叛兵对峙已有十余日,进出通道皆被封锁,外人难靠进。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