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处州县,其实侯爷最有感情的除过京城,应该就是江南了。”
她把话题揭开,聪明的严清赶忙做好奇状,问道:“哦?恕严某孤陋寡闻,可否斗胆请夫人解惑?”
张氏便顺意说了,“早年我家侯爷也曾在江南履职,大人可能没听说过,我们府中的大姑娘,她的生母便是江南人,也不是我自夸,人人都说我们大姑娘模样好,其实还是因着她骨子里有江南人的血啊。”
严清静静听着她说。
就听她又状似惋惜的叹了一声,“说起我们这位大姑娘,也真真儿命苦,打小就没了亲娘不说,原本寻了门亲事,谁料夫婿竟是个短命的,才成婚四个月就出了意外,撇下她这么孤零零一个人,才十六,好好的姑娘家,偏还生的那样绝色,却要这样遭罪……”
张氏把话说到这份上,便是傻子也能猜出几分意图了,尤其这位江南巡抚还是个极聪明的人。
严清为官多年,虽远居江南,却很清楚几位朝中权臣们的私况。他知道徐樊有两女两子,长女并非现任夫人所出,且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身为壮年男子,不可能没有几分好奇的心思,只是徐家教养严格,除过当家主母,其余女眷轻易不见客,他虽来过多次,却一直未见过那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