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傲娇扭头:“我不告诉你们!”
沈家云和阮春婷互视一眼,齐声道:“稀罕!”
这一晚,409寝关于破处综合征进行了一场夜谈会,扯啊扯,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高潮上。
阮春婷有点羞怯的问:“诺诺,你潮了没有?”
陈诺:“……”
她应该是潮了吧……
“你问她?”肖溪摇摇头,放低了声音,脸蛋热热的跟她们说了下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的区别。
这晚注定是潮湿涌动的夜晚,四个女生窃窃低语,间或发出一阵嘿嘿低笑,睡在陈诺床底下的鬼小哥被吵醒数次,他打个哈欠,从床底下伸出个脑袋,天书一样听一会儿,还是没听懂,又默默缩了回去,呼呼大睡。
女孩家心思,一时欢喜一时恼。第二天,陈诺腰不酸腿不疼,心情也跟着好了,背着书包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医院去。
门诊大楼菜市场一样嘈杂,来来往往拥挤的全是病人,陈诺等电梯时,挂号厅忽然传来一声嚎哭。
“天杀的,我孙子,我孙子不见了!谁看到我孙子了啊!”
中年大妈在人群中惊慌失措,不知该往哪处寻找,有好心的路人停下来询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