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期间高速路上堵车,讲好六点就能见的,结果陆迟整整晚了两个小时,按陈诺给他发的定位找到人时,就见他女朋友背对着他在看广场舞,走近了还能听见她嘴里哼: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陆迟满头黑线,喊了她一声。
陈诺听见了,欣喜扭头,见陆迟就站在她身后,白衬衫,黑色长裤,身姿挺拔,嘴角弯起来,朝她露了个笑。
“等很久了?”
陆迟试图轻松的说一句,可陈诺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歉意。
高速堵车又不是他的问题,他大老远过来接她,陈诺哪会为这点事找茬。
“我也刚来一会儿。”陈诺撒了小谎,其实她从五点多就出门了,讲好要一起吃晚饭的。
陈诺拍拍饿瘪的肚子,惨兮兮的说:“晚饭没吃多少,饿了。”
不是没吃多少,而是根本就没吃吧。
愧意上涌,陆迟捉过她软绵绵的小手,拉她往广场对面的银泰城走,边走边问:“这里什么吃的最地道?”
这个问题对于h市土生土长的人来讲不难回答,陈诺掰手指头向他报:东坡肉,糯米藕,荷花酿……
陆迟摸了摸她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