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风:“所以我才找你,如果别人也能听懂我‘胡言乱语’,那我就直接报警了。”
这么说,他还得感谢她的信任?
陆迟真诚的给她建议:“或许你和林禹年沟通起来会更容易,毕竟他从小听惯了你的‘胡言乱语’。”
“我也想。”陈诺哼哼一声:“可我和他分手,在生他气,最近不想再见他。”
原来如此。难怪昨晚余婷婷喊一起吃大排档,林禹年兴趣缺缺婉拒了。
他开口问陈诺一个问题:“你和林禹年分手,是因为队里那个?”
陈诺摇摇头,情绪失落下来:“也不是,是年年把我当妹妹,我脸皮有多厚,才会继续往上贴。”
陆迟扯扯嘴角,不再说话。
夜风缓缓的吹着,空气里飘着月季花的味道,天色渐黑,夜幕笼罩着整个橡胶操场,跑道上散步的人渐少,喧闹也渐渐沉静下来。
陈诺突然呀了一声,拍拍屁股起身,先跳下台阶:“陆大哥,我得先回了,大河让我帮她带凉皮。”
陆迟也起了身。
她倒退走路,又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虽然是陈年旧案,你也要上心点呀,别让长眠地下的先辈们无处伸冤,我们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