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刺一般,密密麻麻,扎的疼痛。
她从未见过燕君越哭,没有出声,却让人感到了无力与隐忍。
“我上周才知道的。”燕君越声音里还带着哽咽,开口说道,“他一年前就检查出来了,没有告诉我,偷偷的找爸爸,商量着后事,还是不肯告诉我。”
“联合着家里的人,包括姑婆,一起瞒着我,她们说成绩为重,她们说我爷爷不要耽误我,可是能有什么比得上爷爷!”最后一句,燕君越咆哮着说出来。
云深感觉自己脖颈处的眼泪越来越多。
“后来我自己发现了,我去医院的时候,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燕君越说这句话的时候,人是颤抖的,云深紧紧的抱住他,“他枯瘦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无数导管,看见人来了,就问是阿越吗?阿越吗?”
那时候的燕爷爷,跟之前的判若两人,燕君越在他身上,看见了时间的流逝,病魔的无情。
最后的时光,他寸步不离燕爷爷,直到他去世。最后几天,医生宣布无能为力的时候,燕爷爷强烈的要求回老家。
落叶归根,死于故土。
燕君越是拉着他的手,直到最后一刻。
“没事的,没事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