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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隔了一个星期,再一次看见燕君越,是在他农村老家。
斑驳的墙壁边,燕君越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坐在院子里的人,架起的塑料棚下,一个个不像是来参加丧宴的,大多数人,仅仅只是来赶个过场。
还有那吵闹着的乐队,明明是丧宴,为什么要找这些人来?
灵堂里面的哭声哀嚎声很大,可是燕君越却觉得听到耳朵里全是那些人的惺惺作态。
他觉得脑子里像是有千根针扎一般,太阳穴隐隐作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太阳穴,然后再以睁眼的时候,就看见了不远处,才爬上土坎的云深。
燕君越以为自己眼花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她。
他收到了很多她的短信,也一一打开过,但是太过痛苦,没有回任何人的短信,也没有接任何人的电话。
等云深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确定,她真的来了。
“你怎么来了?”燕君越声音沙哑,是哭的。眼眶红肿,是哭的。神色憔悴,下巴居然还有一些浅青色的胡茬。
云深心里一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抱住了燕君越的腰,将自己埋进他的胸膛。
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