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今日趁着县丞又来游说婚事之际,陈家堂叔夫妇把那县丞往洗衣服的院子里一引。
竹竿之上,布帘纷飞之下,陈令月坐在洗衣的大木盆前,头戴荆木钗,穿着粗布裙,倒是别有一番山野小花,秀气的风韵之美。
那县丞看见陈令月,对着陈家堂叔堂婶连连赞叹道:“你们家还有这么漂亮的洗衣丫头,漂亮,漂亮!”
陈家堂叔夫妇交换了一个眼神。
陈家堂婶焦氏看着县丞连连笑道:“正是,正是。这是家里新进的洗衣丫头,若是县丞大人满意,我让她晚上陪大人喝几杯。”
“好好好!”县丞大人两个绿豆眼直发光,看着陈令月洗衣服的倩影直吞口水。
晚上喝几杯,这话中的深意有谁不明白呢。
陈家堂叔引了县丞大人往客厅里走。
焦氏看着陈令月,嘴角倾斜,笑得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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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京城。
萧府书房之中,萧寰接到了朝风的飞鸽传书,本是平和潇洒的脸色瞬间因此变了一变。
萧寰看着信笺,剑眉微蹙。
陈映月在那摆弄花草,侧过头便看到萧寰愁眉不展的样子?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