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半天,想来也是渴了,不若喝口茶水。”
陈令月缩了缩身子,抓着被单:“我、我不渴。”
她眼见着陈映月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她急忙伸手去推,想要推开陈映月的手和她手中的茶杯。
陈映月的手却高高一抬,绕过了陈令月,她一手将茶杯放在陈令月嘴边,一手按住陈令月的后脖子,抿唇冷笑:“恐怕由不得姑娘。”
陈令月拼命挣扎,却挣扎不开,她哆哆嗦嗦,磕磕巴巴的说:“你、你大胆!”
“还有什么人比姑娘的胆子更大?”陈映月冷冷的盯着陈令月,伸手倾斜着茶杯,要给陈令月灌下去。
陈令月怕了,她抖着肩膀,抽泣着哭起来:“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陈映月冷哼一声,将茶水泼在地上,瞬间起了白沫子。
竟然惦记着下毒害人。
这个陈令月若是哪天被夜莺杀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陈映月冷冷的盯着陈令月,冷厉的眼神像是要在她脸上戳出两个窟窿来。
陈令月紧紧的攥着手心,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死死的盯着陈映月,然后凄厉的哀嚎一声,那嗓音震天响,都快破音了。接着她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