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哼哼唧唧,陈映月听了,怎么觉得声音有点那个……
“你能把嘴闭上吗?”陈映月一边抹药膏,一边说。
“娘子,你越来越不温柔了。”萧寰趴在那挑眉笑。
她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
都被识破了,还有什么好装的,不过萧寰似乎很喜欢继续进行这个游戏。
也许,于他而言这就是一场游戏吧!
明明是有能力才干的人,却生了个闲散不成熟的性子,以他这样高的天赋,关内侯想必是对这个小儿子寄予厚望吧。也正因为这样,才会对他的举动失望。
陈映月想着想着,不禁出神。
“你摸过够了没有?”萧寰声音幽幽的响起,他用极度幽怨的眼神看着陈映月。
陈映月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在伤患处的正中间,她差点把药涂进去,手指再往里一寸,这是要爆菊的节奏。罪过,罪过~~。
她急忙缩了手,转向一边。
萧寰提好裤子,扶着床边又趴下了。
陈映月洗了两遍手,蹙了蹙眉心,坐在窗户边上想事情。
此次夜莺只怕会去梁昭面前告状,她要及早想好托词才是。
那个陈令月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