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震惊的看着陈令月,诧声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陈令月继续跪着,委委屈屈的哭起来。
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哭的那叫一个惨:“姐姐,我也是陈阁老的女儿,我一直被爹养在外面。去年,我娘去世了,我一个人住在外面,孤孤单单的,令月无依无靠好可怜啊!姐姐,你跟爹说,让我去陈家住好不好?我会孝顺爹,也会孝顺母亲的。母亲以后就是我的亲娘!姐姐,我会代姐姐在家里孝顺爹和母亲的,姐姐,求你帮帮令月……”
陈令月一番话,瞬间把她爹黑了个底朝天。
陈阁老一个堂堂大儒,在她亲闺女口中,瞬间变成了一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在一番尽情表演以后,陈令月又开始柔柔弱弱的哭起来,那哭相梨花带雨,甚是好看。
陈映月看着她脑海里闪过几个很时髦的词:白莲花、绿茶婊、戏精!
她对陈令月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她深深觉得自己得跟她学着点,什么叫做演技,这就叫做演技!
相比之下,自己的演技实在是差太远了。
简直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