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没有同她讲。我儿被我家老爷送去下面的庄子,婆母不知。她若派人来叫,你千万别过去,我已想好托词,只说我儿正在为自己绣鸳鸯枕套。”
陈映月点头道:“是,我记下了。请夫人放心。”
陈夫人走后,陈映月令丫鬟们都下去。
丫鬟们一走,她便起身开窗。
窗外,树上两人如两道黑色闪电,瞬间飞身过窗,进到屋内。
他二人稳稳落地,陈映月面色沉静的打量着他们两个,问:“主上有何命令?”
主上是他们暗卫在外对皇帝的称呼,在外纵然十分小心,也还是要防止隔墙有耳,所以不能称呼其为皇上、圣上。
夜莺声音淡淡:“并没有,只是吩咐我们协助你待命。”
“好,我知道了。”
“那我们出去了。”话落,夜莺转身。
朝风始终不发一言,他看着陈映月抿了抿唇,俊朗的眉宇间略微蹙了蹙,便随夜莺飞身出去,两人上了树以后,转眼飞过围墙,消失不见。
他们并未走远,仍然躲在这附近的某个别人不易察觉的角落里。
白日里,总不好一直躲在树上,容易让人发现。
吃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