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没有误打误撞,写了魔教教主思念奶奶落泪的情节,你也会把我的第一本撕掉的吧?”
如果不是因为第一本被叶冶当场撕坏,骆缘不会之后的那么长时间里一直那么笃定,他很讨厌她。
“为什么这么想?”叶冶挑眉,反问道。
“除去那个情节,别的内容也没有可取之处吧?其实就是……赤.裸裸的黄色啊。”
因为足够的安全感,这样的话如今已经可以当成谈天,随意地拿出来说说了。
骆缘讲出了长久以来,她认为找不出错处的那个观点。
“一个陌生的女孩写黄色意淫你,你不讨厌才怪呢!”
“唔,”叶冶想了会儿,回答她:“可我把你的书一字不差地看完了啊。”
回忆着当时实验楼的情景,他饶有兴致地说:“那时我问你,你写的是不是我,其实你可以回答不是的嘛。但你也不回答,就站在那儿,一副怕我怕得要死的样子。”
“我故意在那儿慢慢看,顺带观察你,心想,这个女生怎么可能这么怕我,同时还这么想睡我,这不是很矛盾吗?”
骆缘没打断他,腹诽道:哪里矛盾了?越怕越想睡啊,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