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叶冶更加合适潜入敌营。
叶冶同意了。
他此去凶多吉少,大家心知肚明。
问及最后的心愿,他说:不要再让骆缘参与到事件中。
东煊朝叶冶敞开大门。
赵老板正是焦头烂额的状态,愁着没有一个能问罪的人。
叶冶胆大得叫人牙痒痒,竟然自己找上门。
他们想尽办法,要从他那里套东西……
骆缘帮他治疗好的伤处重新开裂,皮开肉绽。
熬不过去,是死。
熬得过去,或许能重新获得信任。
每况愈下……
黑暗中,赵瑶瑶为他带来了她的声音。
“美美,你快跟我说!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上次抢走你的大坏蛋?!”
——是的。
骆缘碎碎念着,语气有些苦闷的,是在自言自语。
——“你还想怎么样,要他负责?叫他和你结婚?能不能学学自己笔下的女主角,活好不粘人!现在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是怎样?他亲你的时候,你不是有享受到吗!”
叶冶把她的话,反反复复嚼了几遍。
她想被他负责,她享受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