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她的那一下。叶冶警告她:喂!我有攻击性, 不要忽视我。
摸她大腿的那一下。叶冶警告她:喂!我有攻击性,不要忽视我。
靠近她,环住她的脖颈。
他病态地,竟然开始享受她身体的战栗。
带了目的性, 叶冶早有准备, 行为的进度开关由他把控着, 他可以随时暂停。
骆缘不是。
他一贯错估, 自己对她的影响力。
当她不受控制地、胆战心惊地,隐隐期待地,变得沉迷……
当她羞怯地闭上眼睛……
叶冶想不明白:骆缘怎么可能,还喜欢他呢?
她想要他吻她。
捂着一直没有愈合的伤口长大, 胆小的兔子成长得毛绒绒、软兮兮,她大发善心,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到狼窝里。
——骆缘啊……
十多年前,他没来得及跟她说出口的那句。
无数次翻看,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的,她的笔迹。
——小兔子呀小兔子,你受了欺负,要躲到哪里去?
——“讨厌的大尾巴狼,”小兔子眼睛红红地说:“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