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包围她时,骆缘没有跟别人求救过;她卖出第一本的版权,从买方联系到签约成功,她的喜悦同样没有跟人分享过。
寄回家中的钱越来越多,到最后数额大得让人害怕。问骆缘工作如何,她只说挺好的……骆缘的父母也习惯了。
骆缘妈妈很久没有收到女儿打来的电话,刚想问问她最近怎么样,就听见她的哭声。
“妈妈……”
“真痛啊,我痛得快死了。”
泣不成声。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鼻涕直流。
捂住胃部,骆缘放声大哭。
压抑太久,久得仿佛已经没有那么痛,哭起来才知道有多难过。
好在,她终于有了一个,没那么丢脸的正当理由,可以哭了。
“怎么了?缘缘,你怎么了?”骆缘妈妈握紧手机,紧张地问。
“妈妈,妈妈……”
哭腔中,透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她一口一个妈妈,气息不稳地,边哭边咳,哭得嗓子哑掉了,还在用力地哭着。
“妈妈……我、我撑不住了啊。”
“妈妈,你能不能过来抱抱我?妈妈……”
骆缘妈妈赶忙喊来孩子爸,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