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挺萌的嘛……合适的。”小小声,但又确保他听得到,叽叽喳喳,像小鸡仔在叫。
“骆缘。”
叶冶看着她,眼神冰冻,声音泛着冷。
“我不喜欢你。”
单刀直入,血溅一地。
骆缘顶着自己头上,那朵巨大的花,不知该躲向哪里。
他要杀死它。
它颜色鲜亮,大大的块头,为他盛开着。
他要杀死它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内被气息完满地充盈。
“你骗人,我不信!”
憋住那口气,骆缘绷直了背,要跟他死犟到底。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你想把我逼走对不对?为什么?”
叶冶了解骆缘。
他了解她生就敏感,对旁人散发的善意与恶意,再细小,她都能够在第一时间有所感知;他了解她是一只小兔子,他轻声一呵,她就夹着尾巴逃走了。
他不了解小兔子长大了。
她挺直自己并不强壮的胸脯,她要保护她的花。
她红着眼睛,宁愿被他再砍几刀,都不愿意,把它从头顶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