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骆缘是信奉叶冶的,叶冶教的忠实教徒。
可是到了这一刻,她也不信叶冶会来救她。
她觉得不会有人来了。
天已经彻底的暗了。
“她下面真的是黑的啊?多黑?”
“脱她裤子啊!我想看!”
“我也想看!”
校服的扣子被不知道谁的手,解开了一颗。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好冷好冷。
两只手腕被铁钳一样的手臂牢牢地压死。
骆缘看到一只翻着肚皮,躺在解剖台上的青蛙。
手术刀划破它的皮肤,它眼角挂了泪珠,小声地呱呱叫着“不要”。
——是她的声音。
原来她就是那只青蛙。
根本没有人听懂,根本没有人听到。
有人在意吗?
校裤的松紧带被扯开了。为了裤子不掉,她特地绑的牢固的蝴蝶结。
现在,只被来人轻轻一扯,就开了……裤子彻底的松了。
完蛋了,她想。
下一秒……
那之后的下一秒,有一声模模糊糊的,压低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