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完坏事就溜,可不是次次都那么容易的。
叶冶就站在门口。
门一开,她见到近在咫尺的他,想赶忙合上。
迟了。
他撑住门板,一手抓小鸡一样地揪住她。
骆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这股不容拒绝的力量提溜着,丢上了床铺。
男上女下,她被他压住。
长睫带着点略略的阴郁,叶冶点了点她的鼻子,像在说——调皮。
气氛变得不太对劲了。
两手拢在胸前,骆缘光速认了怂。
“额,那个……我是说,你看你现在,视野一片开阔,头发终于不挡眼睛,不是很好吗?”
他朝她笑了笑。
骆缘现在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心咚咚咚地跳得欢快,她缩着肩,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皮肤似能感受到对方清浅的吐息,他靠得更近。
手马上捂住了唇,她不让他亲。
叶冶的眼神暗了暗,作势退开。
骆缘扁扁嘴,表情好像快要哭了。
明明是人家自己走的,她还要逞能,攥着拳头,小声掩饰自己的狼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