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骂,上课专不专心。
这种莫名的关心无迹可寻,只是看着他出现,或是知道他有可能出现,心思就没法控制地飘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多数时刻,她没能成功制造和他的偶遇。
有时制造了,还是没胆子上前跟他讲话。
酸酸甜甜的心情无人可诉,化作笔尖的一个个字符。
离叶冶最近的那一次,在春季的末尾。
学着大部分的同学,骆缘换上了短袖的夏天校服,当风吹向光溜溜的胳膊,会感觉冷飕飕的。
中午最后一节是数学课,老师考卷没讲完,拖堂了将近二十分钟。
冲出校园时,因为跑得太快,袖中凉风阵阵。
骆缘像怕约会迟到一样,急匆匆地赶到拌面店。
暗里有光。
潮湿的台阶长出青苔,向下看去,路的尽头……
隔着厚重的塑料门帘,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还没走!
深吸几口气,平复呼吸,她抬步朝光的方向走去。
奔跑后,心跳如鼓,骆缘捏紧拳头,小心地抑制着。
她走进店,装作自己是正常来吃午饭的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