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一下子砸进骆缘的怀里。

    成年男人的重量压下来,沉得她感觉自己的胸前的两团被砸出了淤血。

    “怎么了怎么了!”司机师傅紧张地发问。

    骆缘闷哼一声,低头看向压在自己胸上的,他的头。

    与胸.部亲密接触的,是叶冶的脸……而他的脑袋被她的手死死地按着。

    “呵呵,没事。”

    保持着这个“欢迎诸君,食我大奶”的豪放姿势,她对司机笑了笑,笑得跟哭差不多。

    唯一走运的是,这一扑一撞有个意外收获——叶冶变得老实了。

    他从骆缘的胸里出来后,仿佛一个受到心灵创伤的自闭儿童,呆在尽可能远离她的地方,半天都没有再叫一声。

    无表情的侧脸被路灯的光映照着,显得有点橘,橘里发红的橘。

    一路算是有惊无险,车安全驶入金裕府。

    下车时,骆缘给司机多加了三倍的钱。——洗车钱也包括在内。

    有些事情叶冶忘了,骆缘帮他记得……比如他尿尿的事。

    幸好车和家门停得很近,她咬着牙将他拽下车,连扯带推地硬把他拉进了家里。

    庭院的大门锁好后,骆缘终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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