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冶动了……
他把脸转了个方向。
望着那黑漆漆的后脑勺,骆缘的脑中揉杂各大狗血言情,迅速组合成了一句声泪俱下的台词:我就是大蠢蛋!才会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羞辱!!
天啊,她在干嘛啊?她在试图帮助一个,从前欺负过她的人。
她是有多爱心泛滥,才要去干这种事。
道理上讲,他被人鞭打,自己应该要乐呵呵地嗑起瓜子才对……
这样顶着巨大的圣母光环,自作多情地回来救他,简直是在间接承认她对他旧情难忘。
看吧,叶冶根本不稀罕。
说不定还觉得,又被她这“变态”缠上,烦人得不得了呢。
骆缘正自个儿郁闷着,忽然听到一阵水声。
首先是不太明显的“滴滴答答”,然后声音愈发流畅,汇成小水流。
想的事情太多,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声音是什么。
由于水声近在咫尺,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往发声的源头看去。
是叶冶……
通过路灯昏昏沉沉的光线,骆缘瞥见他下身的轮廓。
裹住重点部位的白色布料,那里已经一片濡湿